她昨天才算是和薛盈互通心意,今天就壓著還沒恢復身體的薛盈搞這些,他卻連吭都不吭一聲。
怎麼辦?她從來都沒有發現,薛盈竟然這麼好欺負。
他完全就是城門大開任君來去的狀態,這誰能停得下來?
看了眼他斑駁的又添了幾處紅痕的頸項,衛聽春開口道:“深呼吸,別激動。”
她把人撩撥得差不多了,又要讓人家冷靜,說完之後自己都想笑。
但她還是一本正經,仗著薛盈根本還沒開竅,裝大尾巴狼,“你平復一下,陳太醫說你不能情緒起伏太大。”
她一本正經要薛盈平復,自己卻躁得厲害。
她從來沒想過跟誰有過於親密的接觸,她就沒往那兒想過。
但是現在衛聽春看著薛盈這副任君採擷的樣子,自己就像個突然開竅之後就收不住的毛頭小子,腦子裡想的東西,比她在青綠山莊中了那種致幻的藥後,出現的幻覺和夢境還過火。
她簡直懷疑自己這算來三十幾年沒找物件,憋著了……
但她到底顧及著薛盈的身體,也不可能幹別的。
且不說薛盈還病著,她這樣才剛剛開竅,急色至此,這也太禽獸了。
算起來薛盈比她整整小了十四歲,他明顯是根本什麼都……沒來得及懂。
而且衛聽春由於想了一些不怎麼能見人的東西,倒是想起了一件比較致命的事情。
她那點躁動瞬間就熄火了。
那就是薛盈親口說過,他大概是小時候凍壞了,根本不能起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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