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孃,我進去看看瑤娘如何了吧,老祖宗擔心的緊。”小蔣氏微微嘆氣,一幅很關心的樣子。
鬱氏只好帶她進去內室,這內裡都是黃花梨的家俬,正房放著一扇玻璃映著海棠花的大屏風,繞過屏風後,則有一烏木軟榻,軟塌旁放著一個冰裂紋的哥窯瓶。
小蔣氏看著烏木軟塌上的姑娘,黑瘦伶仃,看著六歲左右的年紀,正閉眼在休憩,湊近一看,臉上還有些白塊,像是生的冷汗疤。她抬眸看向方才哥窯瓶裡的秋海棠,矮矮的小紅花兒,點綴小絨球,看著單薄伶仃可憐。
這孩子就像這瓶子裡的秋海棠一樣,小蔣氏也是做孃的人,在心裡把那鍾家罵了幾百遍。
“嬸孃,這鐘家真是造孽,咱們不可如此放過。”小蔣氏不悅。
鬱氏情知小蔣氏的爹現下升了左都御史,正是炙手可熱之時,要對付一個小小的縣丞,那可太容易了。
可鬱氏搖頭:“鍾家那換孩子的婦人日前已經投湖,鍾夫人也是親自上門磕頭道歉,更何況我也問過鍾家其他的姑娘,也是一樣,養在鄉下,說是苛待倒也不算苛待。”
如果區別對待,還能說鍾家不對,但鍾家對女兒都是如此。
小蔣氏冷哼一聲:“嬸孃就是好脾氣,若是落在我手裡,哼哼。”
……
瑤娘影影綽綽聽到人說話,再微睜雙眼,倏地坐了起來,她發現自己胃裡空空,灼熱燒心,手腳都變小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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