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起用詞來。而她這遲疑，便叫溫瑞搶了先。

“皇姐，皇姐，我要在這裡，你召平南侯回京，他能救我，現在只有他能救我了！”溫瑞手撐著輪椅扶手急道，若非實在傷重便，他都要撲到她面前去。

溫寧卻突然有前所未有陌和無力，她放棄了那些委婉華麗言辭，直接道：“離開這裡？要再去想著當皇帝了，那並每個人都能做。你在那個位子上也坐了兩年多，有得到什麼嗎？外面百姓死傷那麼多，就當為了……”

“我為什麼能做皇帝？皇位本就我，父皇他給我！這個天也我！愛怎麼做皇帝那我事，群臣百姓理應臣服供奉，我為何還要去顧忌賤民死活？！”溫瑞怒漲著臉打斷，氣說完便開始劇烈咳嗽，肩上纏著紗布也沁了血色，臉色隨即扭曲，“楚楚？楚楚？”

溫寧正要上前檢視，就聽溫瑞叫了楚楚名字，頓時僵在原處。

會兒，便有個青衣侍女端了藥從主屋裡快步走。

許久見楚楚還能誰？溫寧臉色覺有些隱隱發白。

等楚楚照顧了溫瑞用完藥，溫寧才道：“李公公先推了王爺屋，容我與楚楚說幾句。”

李公公頷首，上前從溫寧懷中接過了晏修。

“你怎麼會在這兒？”待無人，溫寧終按捺住擔心問道。溫瑞或許知楚楚身份，但楚楚絕可能知道溫瑞誰。

楚楚笑了笑，副理所應當模樣：“自然陛安排。”

“……這真，還你覺得這樣能讓我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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