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站在架子上看他,夜深人靜,怕吵到隔壁的江思印,一人一鸚鵡只能在腦海交流。
宿主,江思印的記憶恢復,他知道自己的來處,應該不會那麼執著留在草原。
上輩子,江思印一生中都沒有恢復記憶,他沒有來處,也不知自己的去處,所能做的只有作為一個胡人建功立業,深深烙上草原民族的烙印。
江河平靜地道:等時機成熟,我會陪他離開草原,儘量減少草原文明對他的影響。
他現在給草原帶來黑羽草和莜麥,有這兩樣東西,草原說不定會漸漸地習慣耕種,不必再逐水而居,習慣農耕文明的便利和富裕後,誰還願意過遷移的艱難日子呢?
但凡事都有萬一。
鐵滿部落有不少頑固分子,掌握兵權的貴族說不定會更喜歡遊移的生活,等他們發現被安定日子腐蝕的牧民戰鬥力大減後,他們肯定不會善罷干休,說不定會選擇和中原開戰,到時他和江思印的處境會變得尷尬。
油燈下,江河拿著刻刀,刻劃著一小塊木頭,木屑紛紛落下。
他的手很穩,動作很輕,就就連最巧手的木匠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鸚鵡探著頭看,知道這東西是宿主送給他兒子的。
江河說:就快好了,希望小印喜歡。
他仔細地打磨手上的小玩意,直到入手光滑為止。
江河希望兒子有個快樂幸福的童年!
他流落草原時,就算桑雅一家努力對他好又能如何?作為一個養子,很明顯,還是負擔起為一個瘸腿老人養老的養子,他不得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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