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擺的整齊的紙筆肉眼可見的粗劣,他摸著那刺人的硬毛筆,就如同撫著蕭鳳棠,他從未真的有意傷過他,可他句句罵他小人,厭他狼心狗肺,恨他罄竹難書,咒他不得好死。
他真的氣瘋了,他就用那身傲骨,扎的他疼,扎的他更疼。
左晏衡將那刺人的毛筆捏起,最終還是沒捨得折下去。
他將毛筆如若未動的擺放整齊,重新闔了門,緩緩入了傾城大雪的夜。
他去太醫院時走的急,未披大氅,清冷的身影在這個雪夜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孤寂。
春節過後休沐七天,宮內只有些沒家回的下人。
溫青和小新子看顧了蕭鳳棠整整三日,也沒見他有醒過來的跡象。
蕭鳳棠如同落進了無邊地獄,他夢見左晏衡手起刀落的殺了他的父親,夢見他一點點放幹他的血餵給畜牲,還夢見了阿飛,左晏衡瘋執的掐著阿飛的脖子,他還沒來得及阻止,然後就變成了被他掐著的人,要命的手勁險些折斷了他的脖子。
溫青心中沒底,找遍了整個皇宮都沒找見左晏衡,只得交代好了小新子自己出門去尋。
左晏衡有個習慣,春節過後的休沐會回原本的左將府。
左將府鎖著門,他輕車熟路的找人借了梯子,搭在了後院的牆上。
雪烏泱泱的蓋在牆頭,溫青用袖子打掉,伸著腦袋向裡瞧。
果不其然。
左晏衡身上還穿著當日群臣宴的衣裳,趴在狗窩旁喝的爛醉,一旁的積雪只被簡單清掃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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