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也是這樣躺在蕭扶凃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胸膛起伏裡,那一段段開口講述的故事。
“我不怪殿下,”他作為被照顧的人,怎可能一剎那便將過往拋卻,“我方才憂慮殿下安危。可我忘了,殿下亦會如此憂懼,因我而夜不能眠。”
“誠如殿下所言,我與殿下打小一起長大,如同親兄弟。兄弟之間,互相關懷本就是正理。是我執拗了。一具身軀而已,死了也不過腐肉白骨,光陰過去,沒甚麼稀奇。”
林笑卻如此言說,本該寬慰人心才對,可蕭扶凃卻覺得,怯玉分明是離他更遠了。
一樣的夜,不一樣的是身邊沒了人。
皇帝蕭倦下意識往旁摟了一下,怯玉伮不在。早放他回去了。
張束詢問要不要叫妃子來。皇帝拒了。
沒有怯玉伮,正好,他一個人清淨。
小貓睡覺不老實,睡著睡著掀被子,明明身體弱得比小兔還不如,睡覺非要充猛虎,真當自己皮肉夠厚,受得了深秋的寒涼。
皇帝又問了一次永安宮上下規矩如何。
張束答得更認真,直說得全永安宮上下人人都快長了八隻眼睛十雙手,生怕沒照顧好世子爺。
皇帝聽了,還是有些不放心,要張束把怯玉伮抬過來,帝王的寢宮是最好的,哪裡也比不上他的身邊。
張束得令,就要下去抬人,還沒到殿門口,皇帝叫住了他。
“罷了,大晚上叫過來,又要鬧個不停。讓他睡吧。”說完,皇帝又覺得貶低自家孩子不好,道,“怯玉伮鬧騰的活潑勁兒,正好。隨他去,沒及冠,還能任性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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