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不是很信賴他?”
“信賴歸信賴,可這是……私密的事。”
驚蟄推開容九,他的羞恥心,還沒到這般厚臉皮的地步。他現在滿臉通紅,恥感爬滿了心,都恨不得給自己臉捂上。
“而且,你怎麼知道,將來不會出事?”驚蟄嘟噥,“還是要藏好些。”
“你擔心他背叛你?”
容九的聲音裡,是難以覺察的惡意和熒惑,乖戾的暴躁被冷靜剋制的語氣埋藏著,只是一聽,好似是在真心實意地關切著。
“莫要擔心,”
他總是這麼說。
“若他背叛你,我會摘了他的頭顱,送與你為禮。抽了他的皮肉,做你墊腳的皮具……”
他的話還沒說完,驚蟄一個小狗飛撲,將容九惡毒的話給堵了回去。
用嘴。
容九是個貪婪的,送上門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直到驚蟄差點被親暈過去,喘著氣趴在容九的懷裡,還不忘碎碎念:“不可以,不能這樣……明雨是我的朋友。”
他有點委屈,那鮮明的惡意,是如此明顯。
為什麼……
容九沉默片刻,手指拂過驚蟄的側臉,用力地擦了擦他的眼角,冷淡而刻薄說道:“你和他,走得太近。”
那輕易燃燒起來的情意並不滾燙,冰冷到窒息的寒意裡,摻雜著無盡的醜陋惡意。那不如驚蟄那麼純粹美好,反而充斥著扭曲的慾望。
那為嫉妒。
驚蟄不可思議地搖頭:“可他只是朋友……”
朋友和伴兒,在驚蟄看來,是截然不同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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