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那藥,用完了嗎?”
驚蟄:“還剩一點。”
一點就是,真的只有一點點。
容九送來的藥,就沒有不好用的。
驚蟄從前都不愛用,可自打容九摸著他的手心,發現上面粗糙的繭子後就若有所思,讓驚蟄閒著沒事,也要時常用用。
驚蟄用了,然後發現,手心的繭子真的淡了許多。
然後,驚蟄又悄悄停了。
被容九發現後,逮著一頓親,差點沒斷了氣,好不容易才給自己爭了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到底是在宮裡做事。
如果手上真的一點老繭都沒有,輕易就會被人發現,而這,也不是什麼好解釋的事。
誰人手上都有,偏你沒有,這可不稀奇?
又不是什麼富貴命。
“只要你想,為何不能是富貴的命格?”容九挑開驚蟄臉上散落的髮絲,輕描淡寫地說道,“怕他們作甚?”
這就是驚蟄和容九的差別。
地位的不同,以至於他們看待事情的角度,都截然不同。
驚蟄對容九這個回答並不生氣,只是老實地說道:“可我還要幹活,這層老繭,其實也是保護的用處。”
粗人的手雖然粗糙,可繭子也是保護層。
失去了這保護,做事難免會更加刺痛難受,他當年最開始抓那把大掃帚的時候,可是生生磨破過。然後還要用那樣的手,在寒冷的冬天擦洗護欄。
細皮嫩肉的手,做不了粗活。
容九不以為意,到底沒再逼著驚蟄。
他看著不好說話,可只要驚蟄能提出合理的原因,並非聽不進去。就只是看著很冷漠,但人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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