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
驚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帶著紅腫滾燙的耳朵從北房滾了。
他心有餘悸,甭看明雨小小隻,這發作起來,感覺能生撕了他。
哪裡能怪他嘛!
人總是要一點又一點,慢慢互相認識的。那什麼……偶爾看走眼,那也好正常的哦!
沙沙,又沙沙。
驚蟄踩著雪,靴子陷入一半,走著走著,就要抖一抖雪。
北房這裡的雪,向來是不怎麼掃的,儘管這也在直殿司負責的地方,可北房好似不約而同都被忽略掉,總沒人來。
來時只有他,回去也只有他。
來來回回,兩道斷斷續續的腳印蜿蜒地蔓延著,直到走到交叉口時,驚蟄驀地停下。
容九撐著傘,站在那裡。
飄飄搖搖的白雪裡,那把紙傘隔開了素白的雪。
容九漠然地站在傘下,冷酷的臉和這冰天雪地也差不多,凝固得宛如雕塑的臉龐上,濃黑的眼眸注視著從北房而來的驚蟄。
那種凝視,有些可怖。
如鬼蜮般冷漠。
有些時候,驚蟄會覺得,容九像是無心無慾的石像。
在他面無表情的時候。
在他殘酷殺人之時。
驚蟄總有朦朧的記憶,模糊的畫面裡,他好似曾描繪過那張美麗得鋒芒畢露的臉龐,那高聳的眉峰,長而森密的睫毛……入手的冰涼,好像在觸碰一個死人。
他是有些怕的。
驚蟄慢慢吞吞地走到容九的身前,抬頭看他。
他比容九矮,每次要看他,總得抬起頭,要是想抱住人的脖子,那更得踮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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