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慢慢走了過去,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扯了過去,兩人靠在一起,幾乎是咬著耳朵說話。
“你做什麼不高興?”
“沒有。”
驚蟄眯著眼:“還說沒有?”
赫連容現在要是高興,眼底多少有點笑意,剛才別說笑意,看起來就和尋常沒有半點差別。
……也許是,他根本不在意?
驚蟄一想到赫連容的前科,就不由得提起了心,都顧不上他們現在這曖昧的姿勢,低聲警告:“你要是再想做點什麼……”
耳根上溼熱的觸感,驚得驚蟄幾乎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猛地嗆住。他一把推開赫連容,倒退了幾步,瘋了吧?這裡可有那麼多人!
赫連容居然還有臉朝著驚蟄笑,剛才談及生死的時候他沒笑,現在他卻笑了。
他笑起來時,那種堆積的寒意如冰雪消融,轟然倒塌的寒冰裡,他聽到男人平靜帶笑的聲音:
“我的確,有想做的事。”
偏執,灼熱的目光盯著驚蟄,那種如同被扒開的鋒利刺得他脊椎發寒,就像是被徹底剝開了衣裳,整個人在他眼前完全赤裸。
那一瞬,他明瞭赫連容的言外之意。
他的確是想“幹”點什麼。
咳嗽一聲,驚蟄猛地顫了下身體,寧宏儒已然帶著其他人告退,他們這魚貫而出倒是輕鬆,就留下他一個人發懵。
一想到剛才他們兩人到底在多少雙眼睛注視下,驚蟄又羞又惱,就算赫連容已經走到他跟前來,還是被他一巴掌拍開手,兇巴巴地說道:“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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