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了又怎麼樣?
她能在皇宮進出,就說明是景元帝默許,皇帝都沒說什麼,其他人誰敢置喙?根本沒人敢提起這件事。
“還需要問?”驚蟄懶洋洋爬起來,捂著腰嘆了口氣,“她要是想待在宮裡,這才叫奇怪。”
她恨透了太后,也不是自願進宮,一切事了,俞靜妙肯定想離開。可她現在還留在太醫院裡,總不能是赫連容強行把她留下的。
“那一堆蠱蟲在,她怎麼可能願意離開?”宗元信嗤笑了聲,“她愛蟲如命,這輩子怕就是和這堆蠱蟲活了。”
人各有志,驚蟄也沒說什麼。
他活動了筋骨,發現宗元信揉過後,這身體總算輕鬆了些。
又聊了幾句,宗元信提著藥箱走人。
驚蟄這身體好些,自然趕著去讀書。他已經放了張聞六幾天鴿,要是再遛下去,怕是要生氣。
豈料,張聞六來後,對驚蟄這幾日的去向倒是沒怎麼在意,一心一意考問起他的學問,見知識記得牢靠後,又開始教他讀書。
這一兩個時辰過去,竟是除了讀書外,沒有任何閒談。
這不太對勁。
先生的性格沒這麼沉穩過,偶爾沒六兒,說上幾句逗趣的話,怎會像今日這麼安靜?
等休息的時候,驚蟄見先生吃過一回茶,這才問:“先生,今日為何這般安靜,倒是叫學生有些不大習慣。”
張聞六斜睨他一眼:“莫要與我說話。”
驚蟄微愣,還尋思著,難道是這幾日的請假,叫先生不高興了?可依著張聞六的脾氣,定不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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