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繩索緊緊的咬在他的皮肉上,如同某種怪異的枷鎖,令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會感受到那種緊繃的感覺。
這是赫連容親手捆上的。
直到現在他動作的時候,仍然能夠回想起男人在為他束縛時的那個表情。那種貪婪,偏執,狂熱的情緒,如同風吹過山林點燃的火,長久不停。
這種緊緊咬合住的感覺,就像是赫連容的氣息還停留在他身上,幾乎無處不在,都被他牢牢包裹著,就連口鼻也幾乎被捂住的那種窒息感……
驚蟄驀然回神,捏著眉心,強迫著不去想這變態事,偏去想別的……畢竟這是他自己答應的。
至少在這月之內,都任由他擺佈。
耳邊,石黎還在說著話。
驚蟄定神細聽,他今日之所以會匆忙出宮,卻也是有緣故的。
為了岑良。
這事說起來,還要從陳少康說起。
陳少康喜歡岑良,這事驚蟄是知道的。
自打看到那封信,不必多問,他就已經將來龍去脈猜得差不多。
若非喜歡,陳少康何必趟這渾水?
後來他又從孃親的口中得知了來龍去脈。
只不過,這少年已經去了遠處為官,人已經不在京城,再加上他連離去前,都惦記著要照顧柳俊蘭和岑良,這份情他承了。
年少愛慕,難得純粹無私,能不能成,那也只看陳少康和岑良的緣分,驚蟄不會過多幹涉。可倘若有人要拿這件事來刺探,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
今日石黎彙報之事,就出在這樁麻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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