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千陽看了他一眼,用空閒的另一隻手掰開他的牙關,在他再度咬緊之前迅速將手塞了進去。
虎口處瞬間鮮血淋漓,劍修眉頭動也未動,繼續握著少年的脈門,輸送靈力。
月落西山,紅日東昇。
一滴露水從草尖滑下,落在殷千陽的袖口。
劍修垂著眼眸,看著懷中少年的手臂。
手臂上,原本攀升到肩頭的黑線此時已退回了手肘,頑固地盤踞在那裡,像一個難看的烙印,無論靈力怎麼衝擊,都不肯繼續退縮。
心知這已經是靈力所能做到的極限,殷千陽也不再強求,讓靈氣在少年體內走過一個周天,然後緩緩收回。
少年在黑線開始褪去時便已不再顫抖,此時臉色雖還透著蒼白,神態卻安詳了許多,呼吸也平靜了下來。
殷千陽從少年口中抽出手,虎口處被咬出了一個深深的齒痕,此刻還在不斷滲血。
他沒去管手上的傷,抱起少年,起身下山。
少年只是一介凡人,承受不住御劍飛行帶來的壓力,殷千陽只能帶著他走下去。
他心裡惦記著少年的身體,下山之後,就近找了個客棧住了進去,向掌櫃打聽了一番後,去請了附近最知名的大夫。
大夫看過之後,卻也只能得出元氣大傷,根基虧損的結論。
送走大夫,殷千陽輕輕嘆了口氣。
大夫只是凡人的大夫,看不了修真界的毛病,唐堯身上的毒,恐怕只能去找醫修來治。
……偏偏是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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