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詩?”陸屏下意識問。
“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許巖回答。
陸屏一時無言,心上泛起酸澀。
許巖道:“他在江邊吟唱自己以前寫的一篇大賦,然後跌入江裡,死了。”
屋裡陷入沉默。
許巖道:“從那以後,我便希望天下所有的世家都消失。只要世家不再,華亭那些賣官的人就沒有了,朝中進士的名額也能翻倍,我父親不至於連個官都沒得做,我母親也不會死了。”
說完這番話,他神情卻毫無變化,只是在陳述一段無關痛癢的往事。
嚴仞點頭:“所以你和梁瀚松的目的是一樣的,若不是他要殺你,你也不可能供出他來。”
許巖如實點頭。
嚴仞道:“行了。在扳倒梁瀚松之前,你和你那個手下就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能去。”
許巖點頭,站起來正要彎腰道謝。
卻聽嚴仞又道:“不對,我這裡也並不完全安全。”說著讓看向傅軼,含笑道,“流塵啊。”
流塵是傅軼的表字。
傅軼不解地看著嚴仞。
嚴仞道:“你不是有套京郊的小院兒嘛?借你的地方一用,幫陛下關個人,我的人負責看守就好了。”
傅軼站起來,向陸屏行禮,又對嚴仞道:“你忘了我也是有兵的人,不需要你看守。”
嚴仞一笑:“我這不是怕你又把人弄丟了嘛。”
傅軼輕哼,道:“放心,這次不會了。”
宗昀叫了幾個人進來押解許巖,傅軼轉身率先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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