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姚怔了怔,想起什麼,突地失笑。
對了,他還真的是個病人。
對著鏡子,能看見自己脖子上那顆極其顯眼的紅痣。
幾天前,那顆痣周圍還圍著一圈明顯的粉色,是被用力吮出來的血點兒,如今已經褪的差不多了,那塊面板很乾淨,是張待人塗抹的畫布。
適合印上吻痕和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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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尚存理智的同僚將人託付過來,對殷姚頗不正經地賠笑,“小姚這是還沒睡呢?等政遲?”
“……嗯。”
暴雨過後的夜風溼膩,也涼得很,同僚眯起眼,悄摸打量起在門口安靜等候的這個年輕人。
也不知是不是剛從被窩裡爬出來,面容疲倦還有些惺忪,眼皮懨懨地半斂,髮絲很鬆軟,翹在自己的嘴唇和鼻樑上,看著比平時還要寂寥。
總覺得湊過去聞,能嚐到什麼曖昧的味道。
大概是酒勁兒發作,莫名身上燥熱,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髒的,面上只笑著說,“實在是對不起。今兒沒看住他,下次一定不讓他喝這麼多。”
殷姚不鹹不淡地說,“沒事。”
“哎呦呦小心,扶住了!還是年輕啊,壯實,壓著我都累得慌。”
殷姚撐著政遲的胳膊,他身材較為清瘦,卻意外支的很穩,“這麼晚,沈總也早點回去吧。您費心了。”
“啊?啊是是是。”同僚很快反應過來,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道,“走了走了,不耽擱你照顧人。政先生好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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