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害怕面對,這顯得自己像個蠢貨。
說過的蠢話,做過的蠢事,他為此疏離了血親,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給母親徒添煩惱,是十足十的廢物,他不配擁有殷時嬿的愛意和包容,自以為撞南牆只是一意孤行罷了,到頭來一切都是活該,是咎由自取,學不會好自為之。
為了代替越遙,為了學得更像。
即便察覺到不對,卻還不知深淺地一頭紮了進去。
動情的時候政遲抱著殷姚,低聲喊他姚姚,黏熱的愛語燒得他放任自己淪陷,不願清醒。
殷姚覺得有些缺氧,身體很輕,外人看他覺得灰白破敗,自己反倒覺得好笑。
越遙見他這副模樣,同情地想要幫這可憐的孩子脫離苦海,他熟稔地摸到那把精緻的小雛鷹,是臨行前白燮臨送給他的,越遙知道他的意思,並十分樂意物盡其用。
“你好可憐,”越遙語氣溫和,他將槍口抵在殷姚的額頭,輕笑著又說,“但是沒有我可憐。”
習慣了使用槍械,因此動作熟練又隨意,他看起來並不在乎,不在乎死於槍下的是誰,不在乎這樣做的後果,除了那個人他誰都不在乎,從頭至尾他都沒有問過殷姚任何事,眼神漠不關心地,“這麼說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奇怪?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是……”
話音未落,自後方,卻傳來一聲極低的男音。
“越遙。”
語氣並不狠戾,卻壓載著轟隆作響的脅迫感,叫人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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