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遲沒和她掰扯,“這件事老部長應該是不知道的,但現在對孫子已經是半撒手的階段,付矜垣如今身階還夠不上委長,封詞條這事找得應該是二把手。找機會和老部長見一面,你叫三叔託關係先把言路放開。”
“明白。來得及。”她又叮囑道,“但我總覺得這事兒和政馭脫不開干係。”
“難說,但用毒品破髒水,確實像他幹出來的事。”政遲低笑道,“這些年他跟著姓白的,有點長進,但不多。”
聽他語氣倒沉穩,這可是天大的事,藥企名聲最重要,要是解決不好嗎,幾百年基業算個屁啊,給人一勺鏟了都再正常不過,政月都難得認真起來,他個諸事纏身老婆失憶四面環仇的怨種憑啥這麼鎮定。
“你這態度?”政月好奇道,“怎麼感覺你不意外啊。”
“為什麼意外。”政遲只說,“知道是誰在其中牽線搭橋,就比一頭霧水好辦很多。”又想了想,說,“輿論堵不如疏,我看很多言論已經涉及到不正常的高度了,這些事上面不會注意不到。先放開,別在公眾平臺做任何解釋,直接發蓋章徽的通告,穩民眾情緒。”
“嗯,但你之前問我要的人,一時半會是出不去的。你自己搞得定嗎。”
政遲沒有回答,再叮囑些便掛了電話。
“……政先生。”
“你不必說了,我都知道。”政遲沉著眼,冷漠地看向殷姚病房的方向,“是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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