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時嬿似有若無地看向他胸口,那但凡偏一丁點就穿心而過的槍傷。什麼也沒說。
需要看顧的時候,他會在一邊看著殷姚睡著。
他自然不是聖人,有時見殷姚長夜難免,也會去親近他,盡力去安撫,或淺嘗輒止地吻一吻。
日復一日,都是如此。
今天睡得很不安分。
今天有點著涼了。
今天做噩夢了,自己沒發覺,醒來再問說是不記得。
今天倒是很踏實,就是一有響動就醒。
今天又在問。
問他是誰。
殷姚將他當成了護工,好奇道,“林姐今天有事嗎?”
政遲搖了搖頭。
殷姚疑惑了,“你是誰啊?”
他默了默,說,“是新來的人。”
“這樣啊。”殷姚的目光跟隨他一路走到了窗邊,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攔住他的動作。
“等一等。”他說,“今天別關窗。”
-
政馭的行蹤曝光了,政月身上擔子重,一個人熬不出,還是把他叫了回去。
也確實偷閒太久,有些事不親自做到底是不像樣子。更何況,有些事也得給老爺子報備一聲,預防哪天,夢裡的成了真,叫他真貪來一些東西,總不至於沒了退路——
但回去之後,卻越拖,越不想回去見他。
身邊心懷有異的人何止政馭一個,多的是豺狼虎豹,只恐尋得他什麼弱點便露出爪牙,直往他喉管咬噬。
至少在家裡,殷姚有人庇護,安安靜靜養病,什麼都不記得,自在又自由,難能安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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