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簡忽然又變得滾燙。
一條新訊息發來。
姚晚問她:“從哪看到的這個門派?”
蘇蓁反問道:“你呢?”
姚晚回得很乾脆:“我年少時曾整理教中卷宗。”
上輩子蘇蓁聽見這句話時,第一反應是懟他,因為噬魂教的作派,讓人很難想象他們竟還有書卷貯存,而不是一切殺乾淨悉數獻祭就了事。
蘇蓁:“所以上面有沒有記載過,究竟是誰將徽山派滅門?滅門目的是什麼?”
姚晚回得很快:“奇怪,我還以為仙君多少會嘲諷幾句,或是不相信我教內亦存有典籍的。”
蘇蓁:“……”
蘇蓁理直氣壯:“血神信徒最喜歡用刻板印象推測旁人。”
姚晚問她這個詞什麼意思,得到解釋後反問:“仙君這句話本身就是一種刻板印象吧?”
蘇蓁懶得和他辯論,“我得到了某個徽山派修士的遺物。”
記憶也算是吧。
姚晚果然不問那東西究竟是何物,“你如今什麼境界了?”
蘇蓁不想回答這麼直白的問題,“多謝祭司大人解惑,旁的事下次見面你就知道了。”
說完趕緊將玉簡裝起來,扭頭指著蕭鬱,“不許說我倆很……別說關於姚晚的任何話。”
後者默默在嘴邊一劃,比了個拉上拉鍊般的手勢。
蘇蓁陷入了沉思。
柳雲遙在記憶裡飽受折磨的時間更久,前前後後寫了好幾章。
因為那是魔界裡面的經歷,故此她捱打的過程更為血腥,骨斷筋裂不說,部分肢體都被撕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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