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宋宴清加起來,強撐了十來分鐘。
隨後硬裝也裝不下去,時不時收到來自耶太傅的錯愕注視。
彷彿在說:汝怎能如此學渣?
宋宴清既心虛,又理直氣壯。
誰懂啊,文言文真的好難背!
不多時,宋廣明也加入其中,還偷偷瞄了眼先停下來的宋宴清。宋廣明心安地想,有個比他還不如的老七,太傅應該不會太生他的氣吧?
耶瀚行實在忍不了,起身把宋宴清叫到一旁的單獨書廳。
脫離學校有段日子,再進“教師辦公室”,宋宴清竟竟覺得有幾分溫馨,好像回到了當初明面上理直氣壯當學渣、背地裡卻偷偷學的日子。
老師們並不知道他生理上的疾病,無法理解他的學習為什麼跟不上大部隊。
進辦公室,挨訓聽罵或者聽愛心教導,宋宴清都很熟。那才是他身體的記憶。
“宴清,坐。”
耶瀚行開口是貼近關係的叫法,亦是他從前對原身的稱呼。
宋宴清從善如流。
“聽聞你種了一株藥草,贈予失眠的皇后,此舉為孝,亦是感恩,可見你心底本質同你六哥一樣良善。”
過譽了。宋宴清很有自知之明,他頂多不是個壞人。
“亦有聽聞你瀕死之時,知曉你母親悲痛欲絕,而強挽生志,艱難醒轉。醒轉後靜心養病,知曉珍惜自己的身體;與你母親融洽相處,很是孝順……”
耶瀚行用他柔和而堅定的雙目,肯定地凝望著宋宴清:“宴清,這些你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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