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後世也未必能自由自在,人總是在規則圈子裡活著,宋宴清又釋懷了。
他道:“沒關係,在你心中是就好了。”
跟自己眼中的“小孩子”說起這種事,顧明朗有些不自在,轉移話題:“你去宴上能幹什麼?吃吃喝喝,我遣人送一桌來就是。”
“當然不是為了吃啊。”
“如果我沒猜錯,我在正大殿除了跟太傅一起吃得第一頓,可比大宴上膳□□細貴重多了吧。”
這倒是真的,膳房都是他的人,怎麼敢輕待正大殿。顧明朗沒說話,默認了。
宋宴清又道:“聽說有大武戲、劍舞、百人的鼓樂,一般宴席都少見那些。”
主要給兵將們辦的大宴,表演節目自然更偏向於武路。通常這種少,的確很少見。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顧明朗滿口自己都行的樣子。
宋宴清繼續耐心鋪墊:“私下看怎麼比得上今日的,那麼多將軍士兵們打完勝仗歸來,他們身上的萬丈豪情、眾人心中難耐的歡喜,那才是那最不可缺的靈性!”
顧明朗撩起眼皮看他:“打什麼鬼主意,直說吧?”
宋宴清:……
“怎麼能算鬼主意,我只是想為宴上出份力罷了。”
宋宴清騙顧明朗,比騙昏君還緊張一點。
他嚥了口口水,靠近一點:“千歲,我跟你說,我其實是暢音閣樂師正齊先生的關門弟子,與他學過一曲《鹿鳴》,已然出師了。不讓我去,多可惜啊。”
顧明朗面上飛快閃過古怪之色,陷入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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