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叔達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也很快轉換成一種祈求,巴巴地望向少年皇子。
只是這時候,他的身體也開始緊繃,有了初步反抗的意味。在生死麵前,誰能淡然呢。
那種變化不明顯,唯有武人能夠敏感地感覺到細微的差別。宋宴清就是其中之一。
他望著韓叔達:“韓將軍可執掌著南江河左支的河道?”
等待訊息的幾日,河道將軍韓叔達的名字宋宴清早知曉,並且記掛心中。
此時宋齊光的意圖再明顯不過,是讓他取了韓叔達項上人頭,戲說用血來給桌上的猴兒作畫。
當眾殺人,自然也得讓韓叔達死個明白,更讓其他臣子知道韓叔達的罪責。
“是、是。”韓叔喉結吞嚥了一下,應了兩聲。
“那些屠殺棗後村四百百姓的兵,是你手下的兵?”
“是我手下的兵——”韓叔達先小聲飛快地認了,又大聲辯解,“可下官並不知情,是下屬拿了我的令牌,同意了飛白縣縣令向岱的去信……”
許是激動,原本雙腿跪下的韓叔達已經換成了單膝跪著,整個人忽地拔高了不少。
“滿嘴胡言,欺君之罪,當斬!”
眾人只聽得一聲呵,就見宋宴清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朝著韓叔達所在方向刺去。
韓叔達下意識就想躲,他往旁邊倒去,滾落在人群中,嚇得眾人忙不迭地胡亂喊叫起來。
“韓叔達!你幹什麼?”
“別、別踩老夫啊!”
“讓開、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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