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偏過頭,望著對方嚅囁道:“二、二叔,侄女兒不敢了……”
“我希望你記得這話。”重整衣裝的二軍師伸出手,擦去神女面上那點水跡,“否則這河裡的魚,又要飽餐一頓了。”
只差一點,這瘋女人就得逞了。
但叫二軍師最為惱怒的,反而是對方揭開他面具後嫌棄與懼怕的態度。若非為著圖謀,此刻他就想將這女人丟進河裡去餵魚。
“記住了,記得很深,萬不敢忘了……”神女慌亂地承諾著。
她能真切地感知到,這位“二叔”是真想殺了她,在她看到了他的臉後。
窒息般的靜謐後,神女終於得到了自由和大口喘息的機會。
她在船板上呆坐了好一會,意識才回籠,察覺到早把自己刺穿的寒冷。
第二日醒來,神女半夜發了熱症,脾氣大得將兩個伺候的人綁了手腳丟下船的事傳遍前後多艘船。
在這殘暴的“新聞”下,神女夜闖軍師屋子的事兒都沒那麼刺激了。
萬一下一個被丟的,是自己呢。
在這大河之上,冬日的水那般冷,綁了手腳被丟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宋宴清打著噴嚏起身,喝著熱魚湯,聽著這訊息,頓時聯想到睡夢半醒時聽到的那兩聲動靜。
他原以為那動靜只是兩條大魚在船邊玩耍……
宋宴清聽了陣,又有人上來搭話,是半夜注意到他出現過的看戲人。
宋宴清搖頭:“雁七不便多說。你若真想知道,去問軍師、神女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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