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剛剛同她講希望有第四天。我希望她能在第四天來幫我殺殺蟲,對一棵壽命為三百年的梨樹來說, 這可能只是很短的一天。對一隻壽命為三天的小鳥來說, 每一天都很長。
小鳥飛一輩子是很累的事情。梨樹殺不殺蟲都沒關係。我希望她能在第四天來我這裡落落腳, 以幫我殺蟲的名義。
我更希望的,是我們之間能有四。
如我所料,k小姐總是那麼不在意自己的事,心地卻總是要那麼好。
我說活四天她問我為什麼。
我說第四天來幫我殺殺蟲,她思索一會, 欣然答應了。@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可能也是我將她的迴應當作欣然答應。
因為她只是看我很久,突然笑出聲。垂眼瞥向我,眼瞳被映上晦澀的光影, 輕輕拍我的後腦勺,說,
“那現在是第幾天了啊小梨?”
大概是此時的天色太籠統, 又或者是她很突然地喊我“小梨”。我一時之間晃了神。
人們在一句話後面添上一句稱呼是一件很順口的事, 但她新增的稱呼偏偏是“小梨”, 在我喊過她阿鳶之後。
以至於我驀然間沒算出來具體時間,滿腦子都是“阿鳶和小梨”, 然後糊里糊塗答了一個“三”, 下一秒又想清楚,說“應該是第二天吧阿鳶”。
我也毫不避嫌地開始喊她阿鳶這個稱呼。
阿鳶, 阿鳶。
——這個稱呼比黎鳶這個名字多一分親暱,少一分悲情。又比k小姐少一分羅曼蒂克,念出來多一分牽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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