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張空床。

這晚，陳緣臨時睡在醫院裡。因怕陳緣不舒服來回折騰，阿良也在醫院裡湊合晚。

阿良將陳緣放在床鋪上，墊枕頭，蓋被子，並把受傷只腳墊。

“別走……別走……”陳緣意識不清之時拉住了阿良手。

看著床上臉煞白人，阿良時怔住，動不動。

房門外進看著阿良輕輕撫過她手背，不知說了些什麼。

“放心，我不走。”阿良輕聲細語，差嚇著自己。這輩子除了跟阿菲，沒跟人這麼說過話。

“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這麼對我……”陳緣醉話連篇，很多都聽不清楚，也沒什麼邏輯。

阿良聽得七八糟，不過有個大概意思。

她男朋友誰，不相信她還欺負了她。醉成這個樣子也沒人。個進更不用說，冷血如他，真該殺，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將陳緣安撫熟睡，阿良陪在床邊，在椅子上歪著腦袋睡了。

半夜，陳緣迷迷糊糊醒來。先看見白天板上細燈，再見綠白相接牆，自己身上蓋著件男士外。

陳緣支著腦袋坐起來，又見個男坐在她床邊。

她了很時間才迷迷糊糊認清況，看來她進醫院了，並且被姓徐給送來。

清醒過來，腳踝處疼痛就更明顯了，腫成這個樣子不疼才怪。

陳緣輕輕將雙腳移到上，試圖穿鞋。

阿良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睛，“醒了？”

“醒了。你睡你。”

阿良抹把臉，“你要幹什麼去？”

“我……我去衛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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