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照應。”

陳緣又哭起來，“……可……可疼不那裡？”

陳緣捂著心臟位，“心裡難受……特別難受！”

陳緣乎泣不成聲，夏青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了，只知握著電話哭。

“那個進，讓看見，非得扒層皮，太欺負人了！陳緣，別哭別哭，你這麼哭，又不在，很擔心你啊！”

夏青叨叨叨講個不停，陳緣全無迴應。除了難過，她好像什麼都不剩了。

*

肅穆清冷墓園也有，只太像離這裡特別遙遠，這裡永遠冷，沉寂。

七叔拄著柺杖，腰背挺直，卻也腰痠背痛了。年紀大，年輕時作來債現在全找上門了。

墓碑上阿菲還那麼青漂亮，她人生永遠定格，沒有文，沒有個念想餘。

七叔握著柺杖咳嗽起來。

旁人過來勸說：“七叔，您已經站了半小時了，該回了。”

七叔搖頭，“阿菲個人在這裡住了多少年了，怎麼也不拖個夢給，冷不冷，餓不餓，缺不缺錢花？”

“七叔，大小姐在天堂定什麼都不缺。有這麼多人愛她，她會知。”

七叔又咳嗽起來。旁人趕忙過來攙扶。

“阿良那個臭小子最近在忙什麼？這麼重要日子，誰忘也不能忘。”

“聽說去南方旅遊了。每年天都來，每回都喝得爛醉，不在也好。”

“你們盯著兒阿良，別再鬧什麼岔子來。”

“七叔，良哥現在挺努力，聽公司人說近半年大大小小會開了不少。良哥想通了，真正在為七叔分憂，七叔就別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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