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我……我……算了，對不起打擾了。”

“想離開他？”阿良徑直問。

陳緣握著電話，雙手顫抖，“徐先生，我可以相信嗎？”

“當然。能給我打電話就已經表示了對我信任，我怎麼能辜負？”

“我想相信次，所以，可以幫我個忙嗎？”

“真要離開他？他對不好？”

“不是。之，言難盡。我是想問問，天晚上能來嗎，偷偷來，可以嗎？”

阿良聽端倪，“他還是辜負了。”

“不。”

“好，不想說我就不問。想讓我帶走？”

“算是吧。”

“可以。”實際上，正是他希望。只是苦於她不肯，這回她卻自己尋上來。

“謝謝了。”

放電話，陳緣手心全是汗。還沒定神，有人來敲門，她又嚇跳。

“誰？”

“還好嗎？”

是進。

“我，還好。”

“把門開啟。”

“等，我就要來了。”

陳緣裝模作樣開啟水龍頭，洗臉洗手，然後才開門。

進站在門，仔細檢視她有無異樣，“怎麼這麼久？”

“不久啊。太熱了，我洗洗臉洗洗手。有事？”

他仍有懷疑，盯著她眼睛，“嗯。來。”

“哦。”

陳緣跟他來到客廳，股還沒坐來，進就直奔主題，“明天小六帶走，證件都在他兒，小六很可靠，他會直跟到安定來，可以放心。”

“我能問我要去哪兒嗎？”

“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白了，還是要趕我走。然後就人間蒸發，再也找不著了。”

“如果我說想聽話，我定是在騙。相比於甜言蜜語，面對現實才是首要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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