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頭站在竹竿身邊,沒說話,但他看過來的目光裡帶著滿滿的歉意,顯然也已經下定了決心。
郝韻和兩人僵持了一陣,最後卻紅著眼睛咬著牙,拉著簡離的手腕,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
身後,那名傭兵還在嘖嘖搖頭:“還是太年輕!人家以後可是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咋可能留在貧民窟陪著你吃苦喲!”
誰知這話剛說完,他掛在腰側以便隨時小酌的金屬酒壺竟突然炸了,酒液澆了他滿褲|襠,一滴都沒剩下。
“啊!我的酒!!!”
傭兵慘叫著咒罵了幾句,卻在看到金屬酒壺被炸到捲曲的裂口時,嚇得滿臉慘白——能在一瞬間把金屬酒壺弄成這模樣,至少也是個a級覺醒者,他可惹不起!
想來想去,只可能是戍衛長派人在暗中保護那隻亞獸。
傭兵心下稍定:還好他忍住了沒對那小貓咪動手動腳,否則炸的可能就不只是他的酒壺了。
轉過街角,方才親手炸掉別人酒壺的簡離甩了甩耳朵。
見郝韻紅著眼睛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他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沒事,不就是一個零工嘛!走,我帶你去找。”
說完,他展開靈識,很快捕捉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唉,為了哄小朋友高興,只好再麻煩你一次了——
……
下城區四街七巷66號。
蔣遊正躺在越野車下面檢修底盤,忽然打了個巨響噴嚏,腦袋砰的一聲磕在輪胎軸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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