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李藥袖開始了漫長的恢復過程。從盛夏豔陽到深秋枯黃,再後來大雪紛飛,一層層的雪花如一床厚實的鵝絮,將她這座已經能抬起兩隻前爪爪的鎮墓獸溫柔覆蓋。她眼前的景色始終是前面那條通往山林的悠長神道,身後即便看不見,但是她知道,是那座曾經宛如血池的祭壇。
她抬起微微能動的脖子,眨掉眼睛的雪花,望著漫天大雪,不無寂寞地想,時間過了好久呀,沈蠡和她爹……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叭。
窩在溫暖鳥窩裡小鳥突然又齊齊抖了抖羽毛,這對愛看戲的鳥夫妻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聽到風雪聲中傳來嗚嗚哇哇的啼哭聲。它們猶豫地互相啄啄羽毛,決定這個熱鬧還是不看了,畢竟這怪異的哭聲對鳥來說也過於抽象了。
李藥袖張著大嘴哭了兩聲,就被自己鐵刀磨石頭的聲音給梗住了,她試探著再哭兩聲,默默地閉上了嘴。
她含著兩汪冰冰涼涼的眼淚,動動圓圓的鼻頭,好想老爹哦,也有一點點……想沈蠡那個狗東西。
算了,要求不能太高,畢竟老爹和沈蠡應該都已經投胎轉世,說不定沈蠡那狗東西老婆都娶幾個了。來個人吧,李藥袖望穿秋水,隨便來個誰同她說說話呀,她寂寞地連鳥語都快學會了。
“咔咔”背後一聲脆響打斷了李藥袖的悲秋傷春。
她愣了一下,扇形的耳朵往後折了折,不確定,再聽聽。
“咔咔”又一聲,是石頭裂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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