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生了些悔意:要是當初他知道這塊玉對晏鳳珣的意義,他便是親自送, 也得把東西給晏鳳珣送回去。
不, 乾脆說, 若是他有當初, 他就是將自己捆在似雲來睡上一天,也絕不會在七夕那一夜出去看什麼花會。
只不過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謝懷寧道:“殿下不要誤會,我將這塊玉帶在身邊,只是見它實在珍奇,想著若是遊歷途中出個意外, 還能將這塊玉典當應一時之急。
原先我只當它是塊普通玉石, 現在知道它對殿下意義非凡, 反倒是叫我慶幸, 幸好未出行海外時一路順遂曾有什麼難以應對的意外, 不然我倒真成了罪人。”
他看著晏鳳珣, 從容坦然:“正好,我已經不需要這塊玉了,現在自然是應該物歸原主、完璧歸趙。”
晏鳳珣卻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的眉依舊鎖著,只是神色中晦澀的陰翳散去了大半,變得篤定而明朗了起來:“謝懷寧,你真的當我是個傻子糊弄麼?”
謝懷寧自然知道晏鳳珣不是傻子,甚至比起普通人,面前這個年輕的儲君要更加敏銳刁鑽,他對他沉默對視了須臾,終於妥協。
“好吧,果然瞞不過天子殿下。”
他繞著桌子坐到了對面,拿起酒壺為兩人各自斟了杯酒,近乎嘆息地輕輕笑了聲道:“殿下應該知道,皇宮裡從來都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在姬爻死於十六歲前,我宮中除了自己的親手培養出的宮人外,從未留用過任何一名大臣獻上的婢女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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