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路山晴簡直要把鬣狗頭捶成餅的力度,要不是她是獸人,手就不單單只是有些發腫了。
靜靜地躺在從沙懷裡,被他捉著手用唇輕碰腫得圓圓的手背和指節。路山晴縮了縮脖子,“我以後打架會多注意的,你別生氣。”
她並非不知道他在意什麼。
正是因為明白了有人會為此擔心,所以也知道了原來保護自己也是一件重要的事。
一句話如點點火星落入乾柴,暖意從心間一路燒到才射過不久的下體。但他只是在她身上蹭了兩下,摟著人似笑似嘆,“姐姐,我該拿你怎麼辦。”
面對如此聰明還溫柔地照顧自己情緒的女孩,從沙又怎會真的生氣?他無非是怕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她,因此想讓她永遠以自保為先。
追根究底,愛就是奮不顧身,愛就是盼其安好。
路山晴還沒從剛才爽到虛脫的勁裡脫離,承受不了他又要來,趕緊挪著屁股蹭遠些,轉移注意力道:“我失憶期間都發生了什麼?”
這確實是正經事,從沙給她講了失憶期間的種種,還誇她的金瞳很美。
沒想到在那段時間裡,自己的性格聽起來有些不同。一邊聽著一邊在心裡默默比對,記憶中沒有傷痛,沒有對話,沒有鮮明的情緒,只有她的打鬥場面和收拾戰場的環節比較清晰,但那些畫面現在回想起來都並不像他描述的那樣血腥。
路山晴敏銳地發現,向戎受傷好像是引發整個過程的關鍵,但證據太少,她尚不清楚這種轉換還有什麼其他觸發條件,又是在什麼情況下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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