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興趣，這樣不挺好？”謝書程答得不鹹不淡，眼神都沒再轉過來，“我也不想和多餘的人打交道。”

“好吧！”

謝書念自是深諳他哥這個性，不上心的事兒多給一個眼神都嫌煩，更遑論主動花心力去伺候、討好哪個姑娘。

看似浪蕩輕佻得沒邊兒，實則最為涼薄無情，跟刀刃一樣冷得傷人。

能看得上那幫養尊處優，眼光高過頭頂的千金大小姐，那才真的怪了。

這人從來不帶動心的。

謝書念腹誹著，卻又突然一下想起，今天去見聞柯時，謝書程狀似無意提出的，要去見一見聞柿的請求。

還有她剛才隨意的那一句話出口時，男人帶著危險的那一個眼神。

像是突然窺探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細節，謝書念看向謝書程的眼神都變了。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她壓低聲音：“……哥。”

謝書程奇怪地看她一眼，“怎麼？”

謝書念斟酌著語氣：“你不會……真看上聞老師了吧？”

謝書程像是沒什麼反應，眼睫輕輕動了動。

須臾，從喉間淺溢位一聲呵笑。

謝書念觀察著他的神情，以為他是在嘲笑她東想西想，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是，像她哥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喜歡上——

“別跟你聞老師說。”

思緒被一句話打斷，謝書念一呆：“啊？？”

她不可置信地盯住謝書程，發覺對方也在笑眯眯看著她，又是那股子熟悉的危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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