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星目光炯炯問他：“你是喜歡白絲還是黑絲？”

楚長贏愣了一下，怎麼著這是白天就是聊深夜話題嗎？他帶著口罩的臉有點悶，楚熹星冷不丁湊過來，在冰冷的空氣之中翻起來一點熱意。

“問這個幹什麼？”楚長贏不著痕跡地拉開了一點距離，若無其事地轉了一下頭，看周圍有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所幸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這個角落的微弱談話。

但是——

楚長贏想起來之前把番劇發給對方，對方一臉視死抗拒、堅決不從的神情，讓他不禁感覺很奇怪，難道楚熹星最近轉性了？

上次不還是看這些東西，一臉“全是髒東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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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熹星有點害羞，但是他唯一的好處就是表情實在是不多，因此無論他做出來什麼舉動都顯得很合理。

比如現在就是面無表情好似審訊一樣詢問楚長贏究竟是喜歡白絲還是黑絲這件事。

楚長贏說不出來，他就一臉像是楚長贏高三班主任一樣盯著楚長贏，讓楚長贏一臉這也不是那也不是。

不是，我都喜歡的話我怎麼和你說？

你一臉我今天就必須從這兩個之中選一個的態度，你讓我怎麼選。

楚長贏一臉絕望，不是我和你討論這個是有什麼現實意義嗎？你是能穿給我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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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熹星的目光實在是可怕。

因為他一定要楚長贏選出來一個，怎麼可能有人這麼霸道要兩個都選。

楚長贏隨手指了一個，是白絲，“我喜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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