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這個幹什麼?”
“孤兒院好多老鼠啊,晚上經常出來咬人,我就學貓叫嚇唬它們。”
商珉弦聞言一怔,蹙眉問:“你被老鼠咬過?”
“咬過啊。”莊清河伸出手,然後又一一細數:“手指,腳趾還有耳朵。”
商珉弦看著他,眼神複雜。
莊清河感嘆道:“我是孤兒院裡被咬最多的小孩兒,我覺得我小時候肯定很甜,像個小糖豆,連老鼠都喜歡吃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商珉弦,眼中含著某種期待。
然而商珉弦把他的期待理解成了別的意思,再次走過去吻住他。
莊清河閉上眼,把眼底的期望掩藏起來。
在陳元典那裡的遭遇讓莊清河知道了一件事,原來一個人的大腦是有自我防禦功能的,會把讓自己覺得痛苦的事情忘掉。
所以,儘管他那麼希望商珉弦能想起過去的事,卻不能做那個提醒他的人。
沒關係,他閉著眼回吻商珉弦,心想,我不著急的。
前天跟鄧昆坦白當年的事時,莊清河只講到他被陶管家送進醫院,後面的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其實那是一個故事的結尾,同時也是另一個故事的開端。
莊清河在醫院住了三個月,那一年的除夕他都還在醫院,尚未脫離生命危險。
這樣萬家團圓的日子,醫院也比平時冷清。除夕夜還在住院是很不幸的事。
可是這世間的幸和不幸都是對比出來的。
莊清河年幼、孤苦、生命垂危,他的不幸,是那種最深最重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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