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思考了一下，“你們這樣就挺好的。”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和魏璟。

“你爸來了，時間掐得剛剛好……”我小姨突然罵了一句髒話，好像在彎腰檢視桌底，“他不會還在這裡安裝了竊聽器吧？”

我閉著眼，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腦袋被按進結實的胸膛裡，我下意識攥緊我爸的衣服，接著耳側就傳來只有我能感受到的低沉的悶笑。

“楚霽川，我走之前交代你的事，你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我記得我有定時支付違約金。”

“你什麼意思？”我小姨陰沉地發問，“你是說辛辛被賣給你了？”

我爸的聲線也立馬冷下來，這樣做的人是你。

空氣凝滯了幾秒，我聽見我小姨的語氣裡帶上了怒意。

“不關違約的事，辛辛她不是罪犯，你給她裝監聽器，這是對待正常人的做法嗎？”

“我以為你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彷彿看到了我爸面無表情發問的樣子，“如果你還記得那些事。”

“哦哈哈哈哈我當然記得了！”提起這個我小姨突然很激動，“我想想，你說的是她溺水、中毒，還是那次出車禍？”

我爸環抱我的雙臂逐漸收攏，箍得我快喘不過氣來。

“不都是因為你嗎！楚霽川，你讓她受那麼多次傷，你還好意思說？”

“我說過不是我！”我爸不耐煩地回，“而且如果你早一點同意我的安排，她就不會出事。”

“那也是因為你！你們家一堆破事、爛親戚！差點害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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