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點多天邊泛起的那一抹魚肚白,到八點多日頭攀高,陽光透過窗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床上。
房間內只剩下呼吸聲和紋身筆的輕鳴,說不上靜謐,但氣氛有種詭異的平靜。
好像床上的人並不是被她綁住的,而是來找她紋身的顧客,沒有打麻藥的痛都能讓他忽視,全程忍受著針刺,竟然動也不動地配合她,毫不抗拒。
舒心憂也始終忙碌於手中的刺青,手痠了就暫停一會緩緩,這份寧靜直到最後一筆落下,才被打破。
“好了,剛開始入針的力道沒掌握好,深淺不一,所以可能後期會暈色,但目前看來不錯。”舒心憂滿意地點點頭,沒去關注男人此刻的神態,也就不知道男人中途因為疼痛難忍,便心理暗示將自己催眠睡了過去。
關掉紋身筆,她雙手高舉,如貓一般慵懶地伸展著身體,舒展著每一寸因為低頭久坐而痠疼的筋骨。
算了算時間應該傭人和廚師們要來給她準備早餐了。
從床上起身,準備去洗漱,下樓享用傭人準備的早餐,順便給Ethan製造個不在場證據。
洗漱出來,舒心憂在邁出那道殘破的房門前,回頭看了床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古靈精怪的微笑,又折返回來,見Ethan閉著眼似乎又睡了過去,她上去就是一巴掌將他呼醒。
“你怎麼睡得著的?是不是裝睡,然後等我下樓了,你就大聲呼救?”
被強制開機的男人就見一臉怒氣的舒心憂站在床邊瞪著他,眼裡全是懷疑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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