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孤鴻子半點沒體會到她的說辭“委婉”在何處,本就蒼白的面色被師妹的直言不諱打擊地更為灰暗。
的確,他的身體練武雖然沒問題,但其實是不宜奔波的,而昨晚他就私下去請求過師父讓她允許他和師妹同去但不出意料地被拒絕了。
他一向是對從小養大自己如師如母的師父言聽計從的,因為身體性情也一向穩重,方才是他生平第一次那麼衝動地只想不管不顧地隨師妹而去。
但果然還是不行啊……
孤鴻子只能氣餒地放棄,他有些苦澀地笑了笑但還是滿懷真摯的祝福和還未分離便已依依的思念溫柔地與她告別,
“好吧,既然如此你獨自在外萬望小心,希望能早日找到師叔與他一同回來。我……我和師父在峨眉山上等你們。”
“那就借師兄吉言了。”
方豔青看著他淺淺一笑,他們腳下是百丈懸崖,周身是秀麗的峨眉山上終年不散的雲霧,有烈烈的山風呼嘯著吹過。
她一身白衣飄渺,遺世獨立。
此時恰好雲開霧散,熹微的晨光自濃郁的霧氣穿透而出。金色的晨曦照耀在她身上為高潔出塵的白衣鍍上了一層輝光。
這一幕在之後等待師妹歸來的日子裡無數次被孤鴻子反覆回憶,深深纂刻在他的心裡,每每憶起都是一陣酸澀的甜意。
但他若是知道有些事一旦錯過,便已物是人非,即便是千山萬水都義無反顧隨她而去。
*
在收到信的當天方豔青便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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