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戈寧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沉吟一會,她謹慎開口,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那你知不知道……你義父落了哪些病根?”
衛嘉言偏頭看雲起雲舒:“病根?”
雲起雲舒迅速搖頭。
衛嘉言得了提醒,故作思索的語氣說:“應當是沒有的。義父壯得像頭牛,哪裡像落了病根的樣子。”
衛嘉言不敢把話說死,停頓一會又接著道:“義父要強,便是受過重傷、落了病根,義父也未必肯讓旁人知曉。”
戈寧聞言頗以為然,垂下腦袋,沉默不語。
衛嘉言回味一番,自覺自己的回答沒什麼大疏漏,且戈寧的問題聽上去都挺尋常的。
想起什麼,戈寧突然抬頭問他:“這次剿匪,你義父可有受傷?”
衛嘉言如實說道:“不曾受傷。”
戈寧沒能問出所以然,怕繼續下去叫人察覺,於是點到即止。
她按揉著太陽穴,洩氣的說:“我知道了。”
衛嘉言:“嬸嬸歇一歇吧,等到未時末咱們就能出發了,今晚會在驛站落腳。”
他乖覺的退出馬車,想了想,翻身上馬去前頭尋義父。
車廂裡,戈寧眉頭緊鎖,一會兒咬著指甲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一會兒憂心蕭松烈的身體。
雲起雲舒實在不知如何勸。
另一邊,得了衛嘉言通風報信的蕭松烈不以為意,只當是戈寧心繫丈夫身體便不做他想。
戈寧再派人來尋他時,蕭松烈想也沒想的搪塞過去。
他可不想喝什麼滋補腎陰的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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