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懿在那日清醒過後,情緒過於激動,又生了場重病。
謝允禮聽著下人回稟著崔懿的身子,坐在簷下階上,沉默不語。半響,他回頭看向另一處的迴廊。
夕陽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斜斜投向那處,一身青衣的女子在那旁若無人地跳起舞來。
她緩緩旋身,背對著謝允禮。衣袖像蝴蝶飛舞般,蹁躚著朝向天際,又在她抬起手時下跌,白玉般細膩的一截藕臂便露了出來。
她微微下腰,志在必得的目光對上男人。
謝允禮一下從渙散的目光裡回神,自嘲地笑出了聲。
崔懿在榻上悱惻,謝允禮同樣也生了一場病。
只是他的病,自己都不敢啟齒,想起來只覺太過不堪。
他也只有那些碎落的記憶,還是崔命施捨給他的。他有的,也僅此而已。
殘花飄落,落在謝允禮的身側,在庭院裡獨自等候著。那片夕陽最終被時間慢慢熬煮著,連帶著那片無人注意的花瓣,被熬到變黑,變糊了。
黑黢黢的夜裡,只有侯府的夜在搖晃著燭火。
被褥上的水跡越滲越大。
滿身吻痕的崔命被裴湛壓在身下,常年累月習武的證明成了厚厚的繭刻在裴湛手上。而此刻,他正用著這樣粗糲的指尖,在崔命的乳尖上揉捏。
裴湛的熱息一遍又一遍覆在崔命的肌膚上,惹得她不禁顫粟。
溼漉漉的髮絲上纏著裴湛久久未曾發洩的慾望,崔命被男人的臂膀圈住,將她牢牢困在自己的領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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