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燒了很多個房間,但是卻沒能找到那幅畫。
心臟跳動劇烈,火焰的熱度讓身體變得炙熱,汗液從額頭溢位,微妙的寂靜卻在放大不安。
爆炸停止,坍塌停止,只有自己親手放的火,噼裡啪啦地不斷燃燒著。
每次見到晏禮的時候,壁爐也總是點燃著。
——那些火焰太紅了,炸開的火星簡直就像飛濺的鮮血。
夏寒的眼前不斷濺射出火星,血花飛揚,一道一道紅光打落進另外一個人的血肉。
明明是非常沉悶的聲音,但是為什麼那麼刺耳呢?
夏寒尖叫起來,拼命捂住耳朵,想要隔絕掉那樣的聲音。
佩內回來找她時,她就那樣不安,瑟縮地蹲在一間臥房的角落,雙手抱住耳朵,像是被嚇得精神失常的那些療養院的病人小孩。
她不自覺地皺起眉,走到了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會長?”
夏寒沒有看她,仍舊呆呆地捂住耳朵,嘴裡含糊不清地念著什麼。
佩內半蹲下來,看見她一隻手裡握著什麼。她伸手去碰,但夏寒卻抓的死死的,佩內用力掰開她的手指,發現裡面是那個沾著血跡的鈴蘭髮卡。
她的眼睛像是被刺了一下,佩內強硬地掰開她的手指,將裡面的那個髮卡摳出來,轉頭丟進了火裡。
夏寒搶不過她,應激一般地用手指摳進佩內的手臂,紅著眼盯著她。
佩內忍著痛,對夏寒說:“沒關係,會長,那個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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