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雪臣說:“殿下恕罪,微臣可能誤會了殿下,不過,這種‘自願’未必不是建立在壓迫之下的。”
李不壞說:“那又如何,孤就是壓迫所有人之上,包括你這個國師,你今日得罪了孤,就要承受後果!”
說完,甩袖而去。
言雪臣搖搖頭,也回了府。
過了幾天,總覺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後。
不過他仗著自己道法高深,沒放在眼裡。
半夜,國師府一陣風吹過。
床上空空如也,只留一瓣杏花。
一座閣樓裡,幾位一臉兇相的老道姑收回法器,躬身道:“謹遵殿下旨意,此人修行已毀,再不敢對殿下無禮。”
“如此無能之輩,不忠不貞,不配為國師。”
“很好。”
李不壞讓幾位老道姑退下,看著地上躺的人,露出惡毒的笑:“呵,言雪臣,那天你趁孤沒人護身,當街抽了孤叄下。你還真當自己法術高強,孤對付不了你?”
說著招了招手,一個老婆子附耳上來,李不壞吩咐了幾句,老婆子猥瑣地笑了幾聲。
言雪臣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醒了?”
轉頭看,李不壞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喝著茶。
這是二樓的一個包廂。
“這是哪兒?”
李不壞推開屏風。
一樓“風景”一覽無遺。
從言雪臣的角度,可以看到幾個幾乎裸身跪地的男子。
下半身一條帶尾巴的皮褲,其它衣服都沒有。
脖子上一條狗鏈。
一瞬間,他就明白了。
這裡,是“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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