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鬧小脾氣,回孃家一待就是兩天。兩三天不長,但對新婚的人來說,卻很難熬。
尤其對四十歲才結婚的紀榮而言,很難熬。
晚歸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手腳規規矩矩放放好,對著天花板失眠。
當年,對陸恩慈產生好感後,他在性這方面變得很躁動。
紀榮不得不謹慎應對白天來自女孩兒的挑逗,晚上獨自面對高漲的肉慾,被迫搖擺在兩者之間,努力不顯得無所適從。
他不常自慰——除了記憶,他甚至沒有其他感受陸恩慈的方式。
喜歡她,對她有好感,這並不足以令三十歲老樹開花的紀榮主動,因為她年紀不大,而他成分不好。
但那晚不同。
三十歲的紀榮揹著陸恩慈,沿田埂走了一路。
小孩膽子很大,一個人夜晚溜出莊子,被年長自己十幾歲的男人揹著,敢勾著他的脖子,偷偷親他的後背。
不出言斥責的容忍猶如縱容使壞,紀榮怕說出口後陸恩慈做得更加過火,只好沉默。
那條他曾短暫見過一眼的粉色舌頭,抵著背肌的肌理不斷慢慢地嘬,紀榮平穩地走著,感到掌心發汗,硬得想含身後姑娘的嘴。
他把陸恩慈送到屋外,親眼看著她進去,才獨自慢慢踱回家。
屋裡沒什麼東西,牆上貼了幾張乾淨的報紙,一點偉人語錄,“漫天皆白,雪裡行軍情更迫……命令昨頒,十萬工農下吉安”云云。除必要的生活物品之外,屋內屋外幾乎只剩一個空曠的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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