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裡“工作”時,白錦不叫白錦。他有個花名,叫“小兔”。
和他幹一樣勾當的男女,都有差不多的花名。白錦知道的人裡面,只有顏西柳不一樣,他用本名幹活。客人或者於輝也都連名帶姓叫他,要麼就是“小顏”。
有了這種區別,好像動手動腳時也會帶有某些特別的尊重似的。
於輝的賭場也沒有諸如“夜色”、“蜜欲”這樣一眼就能看穿搞什麼名堂的招牌,想賭一把、嫖一趟的人都說“去老於的地盤”,可生意就是火爆得不行。
白錦對這種微妙的分別很敏感。
據說顏西柳是自願賣身的,被開苞時年齡比十六歲入行的他還小,已經能巧言令色,來者不拒,是個徹頭徹尾的婊子。短短几年過去,兩人的地位堪稱天差地別。
對方不算掛明的“頭牌”也相差不遠。不僅傍上於輝,還能讓匪氣十足的男人聽他的話。
這種暗含嫉恨的關注在受到意料之外的幫助後越來越根深蒂固,白錦密切地關注顏西柳的一切,他甚至會偷聽對方與客人上床的牆角,一邊聽一邊手淫。
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他就知道心底萌生的那個無法言說的念頭正變得越來越畸形:他想操他,或者被他操也行。
所以他壓抑自己的感情,回報對方的好意,偶爾也互相坑一把,刻意維持著亦敵亦友似的關係。
顏西柳和其他人都不同。特別之處在於,他既不是那種會一頭熱期待有人救風塵的傻子,也不是內心扭曲徹底墮落的垃圾。一般出來賣的人都靠不住,滿嘴謊言,但顏西柳知恩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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