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的?”崔信冷冰冰的問:“難道是懷仁告知的?”
看侄兒無言以對,崔信緩緩道:“知曉那木匣子裡兩句殘詩的,除了老夫和懷仁之外,只剩下你。”
昨日平康坊內,眾多世家子弟匯聚一堂,有人嘆息可惜邯鄲未至,又有人嘆息李推敲回京數月,未有新作……楊思誼丟擲了剛剛聽來的那兩句。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這是李善以詩喻人,說的嚴格一點,都算是這對未婚小夫妻之間的閨房樂趣了……也難怪崔十一娘不肯跟崔信說。
但昨日獻舞的正巧是年初李善吟出那首“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胡女。
那首詩也是詠梅……也不知怎麼著,就傳出李善喜胡女的風聲,於是就有了齊王府的一位管事將那胡女弄出來送到日月潭李宅。
說得好聽點,不過是李善好風流,愛胡女罷了,甚至可以解釋為李善貌俊惜黑,所以喜白。
但在崔信、李善這個角度,這兩句殘詩等於是將胡女與崔十一娘並列了,兩人自然都是大怒。
不管是崔信、李善,還是崔十一娘,都不可能洩露這兩句,自然是要問責張文瓘。
這時候,張文瓘突然眼睛一亮,“還有大兄!”
崔信一怔,“文禧怎麼會知曉?”
“真的!”張文瓘拼命解釋,“前日夜間說與大兄聽的……肯定是大兄……”
說到一半,張文瓘猛地住了嘴。
“拜見姑父。”面無表情的張文禧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行了一禮,然後一腳將弟弟踹趴下,轉頭看向李善,“抽了幾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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