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夠嗎?”李善回頭問了句。
近侍用非常肯定的口吻回覆:“足矣。”
“多長時間?”
“一盞茶。”
李善微微頷首,索性盤腿坐在已經躺倒在地上的封倫身板……看到這一幕,近侍又往外走了幾步,心想這位魏嗣王可真是生死不忌啊,就這麼坐在正在死去的人身邊。
不過也正常,畢竟是天下有數名將,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過了會兒,李善試著伸手一探,封倫已然眼神有些渙散了。
這時候,李善才湊到封倫耳邊,低低的說:“你真的以為是運道不好嗎?”
“你真的以為孤是恰巧撞破嗎?”
已然渙散的眼神突然變得聚焦起來,封倫喉間發出呃呃的聲響,如同雞爪一般的左手堅強而無力的抬起,似乎是想去抓住李善的衣衫。
無數的畫面在封倫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的揣測在封倫的心中產生,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有些事情,在電光火石之間,封倫已經想通了。
比如數月前,陛下命宰輔並趙郡王李孝恭、魏嗣王李懷仁議關內州府主官,為什麼李善要調走坊州總管楊文幹?
比如李善在仁智宮之變後,為什麼那麼快就瞄準了杜淹這個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草包。
一切都只證明了一點,這位青年嗣王可能很早之前就盯住自己了……
是天台山之變的時候嗎?
或許更早一些,更早一些?
但為什麼會盯著我?
封倫不甘而憤怒的盯著李善的雙眼,自己並不是運道不好,而是壞在了李懷仁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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