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拽住克萊爾的手腕，金色的瞳孔不滿地盯著祂，在東芙睡著後，祂有與這個男人交談過，男人體內那股討厭的力量在母親那兒聞到過。

“母親說了，不許碰她。”

兩股力量衝撞，東芙終於可以掙脫開，給了一人一個巴掌。

天空只是被打了手，不痛不癢。

而克萊爾被打的是臉，那雙妖異的眸子微眯，祂勾起東芙的長髮，貼在被打的那邊臉上蹭蹭，意有所指：“真是養了條衷心的好狗，這才幾天啊，神使大人壞心眼的很，明明之前還在一條瘋魚面前誇讚神使大人專一呢。”

東芙是故意的，但看見祂這樣還是慫得抖了抖，結結巴巴：“誰…誰叫你刷流氓。”

“啊……”

被忽視了太久，斯頓想讓東芙注意到自己還在這兒，隔著少女的內褲舔舐了一口，驚得少女小聲尖叫。

克萊爾目光動也不動：“原來是兩條狗。”

神明的手開始探入她的衣服，將一團奶子玩弄於鼓掌，東芙洩出細碎的呻吟，一隻手推搡著想要阻止克萊爾作亂的手。

“你的狗看起來不怎麼聽話？”

克萊爾笑意毫不掩蓋，祂完全知道斯頓的存在，這位弱小的神明神力不高，但很會吸引男人啊：“舒服嗎？”

東芙閉眼不理會祂。

另一邊的天空忍了很久，終於開口：“母親，他不配做你的丈夫。”

“丈夫？！什麼丈夫？！”

東芙腦中一片混亂，都不知道該先做些什麼，她的表現讓天空以為是她並不同意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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