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
溫蕎摸了把臉,恍然發現自己滿臉淚水。
她做了一個噩夢,但夢的結尾好像又有點好。
她夢到自己在公車被人猥褻,後來又夢到男人安慰。
她想起夢醒前男人說的最後一句,他說他為她撐腰。
他說——溫蕎,從此我為你撐腰。
溫蕎久久無法回神。
且不論他是真情假意,單這句話帶來的希望和震撼,以前從未有過。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竟是從一個陌生人那裡獲得這些,一時有些悲哀。
念離。
她第一次願意正視這個名字。
今天是英語早讀,她去得晚,八點多正好趕上早高峰。
車上人很多,溫蕎想起做的夢一陣惡寒,不敢往後去,在一位阿姨旁邊站定。
車子徐徐前行,她抓著上方吊環出神,自己要不要主動和念離發訊息,見他一面。
念離找她的頻率其實很微妙,有點像藝術上的留白,每次來無影去無蹤。
他們統共沒見過幾次,中間隔得時間又長。
倘若她不愛他,那便是短暫的喘息;倘若她愛他,那便是長久的思念。
以前的溫蕎可以肯定得回自己是前者,可是不知何時起,那些愈加濃烈的紛繁複雜的心緒具體是為誰所擾,又很難說清。
那些東西太複雜,她不願去想。
此刻她只是想見他,就只是見見他。
剛從口袋裡取出手機,突然感覺後背被人用手肘蹭了下。
身子不自覺緊繃,溫蕎麵色泛白唯恐噩夢成真,緊張到有點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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