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秀從張無有那裡離開,進城尋了幾個說書先生的家。
他遮掩了容貌和頭髮,裝作為了拿錢來報的線人,添油加醋地將彌玉家和時黎家這樁怪異的婚事講了出來。
“……那時黎家來的新娘面惡無鹽、舉止無狀,不僅成親那日讓彌玉家丟盡了面子,昨天晚上還害得彌玉二公子彌玉裘戎重傷。”
“二公子重傷?真的嗎!”那說書先生的鬍子驚得一抖一抖。
黎錦秀道:“可不是嗎!”
“昨夜彌玉府鬧那麼多大動靜,周邊人都聽見了!我叔父家就在那一帶,這都是他告訴我了。對了!我叔父還說……好像是時黎家的哥兒還跑了,彌玉家主派人滿城尋人,卻又只准活捉的,不許傷了他。”
“這就奇怪了。”黎錦秀佯裝不解,“我彌玉向來強大無匹、不容挑釁,莫說時黎家一個哥兒,當年姬家那小郡王冒犯還未繼任的家主,那也是當場格殺、血濺五步……”
“難不成,這時黎家的新娘身上有什麼秘密能讓彌玉家主忌憚麼?”
說書人伸手,用力地搖頭:“忌憚……絕對不可能!”
他們彌玉家主是什麼人?那可是怒髮衝冠、伏屍千里的人,說書先生下意識地反駁,但仔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對了。正因為他們都知道彌玉留絕不是會忌憚他人的人,他對這時黎家的新娘一而再地高拿低放才顯得迷惑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說書先生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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