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杪卡巴卡巴啃起瓜,非常悠閒。
【所以我就說,靠人永遠不如靠己,靠場外大腦,萬一場外大腦沒了,不就抓瞎了嗎。】
【以及,老皇帝和邴尚書來得好快。難道是血脈之間能夠相互感應?傳說中來自血脈之力的壓制?】
“啊?還有這東西嗎?”
邴尚書嘀咕了一句,低頭去看自己那個被重新放回地上的神童兒子。
小孩落地後,認認真真整理一下衣領,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回過頭彬彬有禮地做了個揖:“兒拜見大人。”
邴尚書頓時有些牙疼。
小白澤盡胡說!哪有什麼血脈壓制,他這兒子可有主意了,連他這個當爹的都管不了他——比如現在。
“先回去!”邴尚書沒好氣說:“你看看你這做的什麼事,還遞小紙條,公堂是你玩鬧的地方嗎!”
小神童黑漆漆的眼睛眨了眨:“大人,我沒有在玩鬧,告狀的人本來就可以請訟師,我便是那位娘子的訟師。”
邴尚書呵呵:“那你為什麼不站在公堂上?”
邴琰態度很認真地分析:“我太小了,京兆尹看到我,會先入為主輕視我說的話,我要用好幾倍的氣力才能讓他正視我。倒不如隱在幕後。而且,我太小了,如果打官司打輸了,所有人都會否定我,斥責我胡鬧,認為我瞎搗亂。但是,明明任何訟師的第一場爭訟,都不能保證一定會勝利,可如果是年長者訟輸了,旁人可能只會說:第一次爭訟,新手訟師,也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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