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顏煜甩開陳任的手,將水利圖拿起來。
水利圖下的那張紙上,黑色的字一個一個騰空而起從他的眼睛扎進去,刻入腦海。
派人去江州、越州駐守,重建城邦、興修水利,大開國庫賑災安撫。
裴諝根本就沒打算過要殺江州的百姓。
是啊,現今各地盡歸恆國所有,從前各國不復存在。
江州的百姓已經不是他的子民,而是裴諝的,裴諝怎麼會殘殺自己的子民呢?
裴諝是真真切切的在玩弄他。
“哈哈哈哈哈...”
顏煜笑得陳任有些發毛。
“顏大人?”陳任把人拽起來趕緊拉走,這些東西可不是他們做奴才和臣子的可以隨意閱覽的。
顏煜不再反抗,由著陳任把他的衣衫繫好。
被送回到偏殿,地上的屍體和血跡早就被清理乾淨。
殿內的毯子重新換過,甚至連一絲血腥氣都嗅不出。
平靜,祥和。
早上的一切彷彿只是晨夢未醒,芸娘或許還在江州城的宮殿中撫琴作畫。
顏煜自嘲笑笑,痴人說夢。
熱水洗去汙穢,卻洗不掉身上的惡劣的痕跡。
他為了挽回那道假命令,拼了命地撕去所有顏面,卑微地匍匐在裴諝腳下。
他大概猜得到裴諝看著他表演時,心裡有多麼想笑,嘲笑、諷笑,奸計得逞的笑。
雖然...他的確可笑。
“噁心..”
顏煜拿起浴桶邊的帕子,用力擦拭裴諝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卻越擦越重。
手掌的傷口泡過水血又滲出來,逐漸將帕子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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